入夜,沙漠里星空浩瀚,男子歌声伴随着乌德琴特有的苍凉声韵,传出十数里远。
“岁月染白我的头发,
因我与她长久分离。
我常翘首远望,
盼她归来再次相聚。
忆往昔,
在里瓦谷地,
那时日子多么甜蜜,
从那往后,她一离去,
人生再无幸福可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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驮队照例围成十来个大圈,骆驼在最外围,商队成员处在里面。
虽说现在是春天,沙漠的夜依然寒凉,大约六七处驮圈里生了篝火,给一片无垠黄沙点缀上几颗红色细珠子。
能享受篝火的,多半都是财力充裕,人手富足的较大商队。那些手中拮据的,或是临时结伴的独行商,只好依偎在各自的牲畜身侧,汲取驮骡身上的热量,蜷缩着渡过沙漠的长夜。
唱歌的男子便坐在最大的驮圈里,三十来岁光景,白布包头,一身灰白色长袍,盘腿而坐,抱着形似琵琶,却扁圆无颈的乌德琴,摇头晃脑,旁若无人地吟唱。
他身边坐了个肥胖男子,浓眉环眼,鼻翼肥大,头顶光亮,只剩额头后脑一圈黑发。这人显然对男子歌声颇不耐烦,皱着眉头,挥挥手,大声嚷着:“行行好,半岛来的依本盖斯,唱什么不好,唱这种叫人伤心的歌调,天上的月亮都叫你唱跑了。”
“就听你的,仁慈而慷慨的曼苏尔老爷,你是我的资助人,你当然有权听你想听的歌儿。”依本盖斯从善如流,立刻换了首曲调欢快的歌儿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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