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生气的,即使是这个女人虚弱的躺在床上。
黑黝黝的,没有任何情绪的眸子看着躺在床上没有动静的,脸色苍白的几乎和床单一个颜色的慕冬至,瘦小单薄的身体几乎直接陷进了床单里面,躺在宽大的床上,几乎看不见任何的起伏。
手指捏得咔擦作响,易珵坐在直直的对着床的一把宽大的椅子上。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让人从骨子里感到寒冷,直到床上的人细微的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蒙的看着她头上的天花板。
慕冬至觉得自己的脑袋生疼,喉咙也沙哑得厉害,脑子因为罢工太久而转得有些慢,睁开眼睛太久都有点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整个人都酸软无力,虚弱得厉害。
但是这个迟钝只是持续了一会儿,紧接着她脑子里那些可以掩饰的场景,那些毫不留情的嘲讽的话全部清晰的再次出现在脑子里。
慕冬至的脸色随着回忆的越加清晰而层层递变,从白到青,最后面如金纸,身体也控制不住的颤抖。
最后蜷缩成一团,脑袋深深埋进被子里,深沉的,带着哽咽的呜咽从那里压抑的传出来,那是一种极致的痛苦的嘶吼。
断断续续的哽咽声在房间里响起,打乱了几乎已经凝滞的安静。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双手捏紧,用力到发白,青筋浮在手臂上,手背上,纠结在一起,异常的可怖。
慕冬至没有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应该说是,她到现在还没有注意到她在哪里,只是任由心里的痛苦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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