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抓住的是玻璃碎片,是小舒摔碎的玻璃盒的碎片。
她那一下连自己都不知道用出了多大的力气,竟然把男人的半个耳朵都削下来。
面纹男捂着右耳满手是血,倒在地上一边惨叫一边翻白眼,他的小弟们都围在他的身边喊着老大老大。
鸢也还没有放开那块玻璃,手心握得很紧,割破了皮肉,血流一地,她都没有感觉。
面纹男突然怒吼一声,推开小弟爬起来,直接拽着鸢也的头发,像是沙包一样重重砸向墙壁,鸢也的身体撞到墙再滚到地上,四肢百骸的骨头都碎了似的疼,跟着喉咙里也泛起了血腥味……她动不了了,眼前天旋地转,在一个晕,又晕不过去的界限。
面纹男还觉得不解气,冲上来不知道还要干什么,鸢也闭上涣散的眼睛,想着要不再狠一点吧直接让她死,她也算解脱……
可惜,千钧一发之际,有个小弟拦住面纹男,急急地说:“有客人叫停了!”
“老大,不能再打了!打坏了她就卖不出好价钱!史蒂文也不会放过我们啊!”
……
后面的事情鸢也都不知道了,她已经晕过去了。
……
晕也晕得不踏实,身体的疼痛顺着她的神经攀爬进她的梦境,她痛苦地低吟,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一转身又觉得自己可能要被冻死了,她在这热和冷里煎熬,整个脑子都是混沌的。
然后她就看到妈妈。
那时候她刚刚失去妈妈没几年,最想念,最想见的人就是妈妈,偏偏平时是连梦都梦不到,唯独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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