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混乱地互相交缠,分不清谁是谁,唯独能感觉出他的体温在升高。
鸢也在极怒之后反而笑起来:“原来你非要把我留在身边,是为了这个。”
此话一出,尉迟眸子里尚未成形的欲就开始分崩离析。
鸢也还没有缓过气来,胸前一起一伏,不断舔过他的胸膛,领子从肩膀滑下,圆润的肩头在晨曦里散着光,他一动不动,她眉梢眼角带上讥讽:“真荣幸,两年了,这具身体对你还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尉迟早已经停下所有动作,目光不知何时转换成幽冷。
她放下抗拒的手,平躺着,任君采撷:“继续啊,反正我抵抗不了你。”
他缓慢地说:“你总是很知道该怎么用一句话让我生气。”
鸢也微笑:“就像尉总最懂得该怎么对付我一样,好歹这么多年夫妻,我自然不能差你太多。”
伶牙俐齿的商务部部长,几个人能在她嘴下讨到好?
尉迟绷着脸,但到底是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刚才是有些冲动,陈莫迁的头七刚过,这样对她不好。他松开她的下巴,想擦去她唇上的血迹,鸢也反感地避开头。
看着她又冷又硬的侧脸片刻,尉迟抿了下唇开口:“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可以不去想那么多。”
他没有离开她身上,只是用一只手撑在床上,并未用全部重量压着她。
这句话听起来确实很耳熟。
鸢也目光盯着墙上雕刻的花纹,同样将那时的回答奉上:“我也跟你说过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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