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凌涛从来没在凌天雅的面前表现过如此脆弱的一面，除了刚得知曲婉和白律师的所作所为之后那几天，他大病了一场之外。他一直都表现的很坚强，很乐观。

看到凌天雅的表情，萧红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董事长曾经和我说，他随不起大小姐您还有小小姐。所以，他要尽量的弥补对你们造成的伤害。可是，他心里也难受，被当了这么多年的傻子，被自己心爱的妻子欺骗，他的难受却不能和人说，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

凌天雅神色变得深沉起来，萧红说的这些她都不知道，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真正关心过凌涛那时的心情。

“我看着董事长可怜，所以就经常听他诉苦，陪他喝酒。尤其是在大小姐您嫁人之后，董事长就更不愿意回到这个家里，他说看到哪都会想起过去的事情，他心里不舒服。”萧红诚恳的看着凌天雅，“我做了董事长这么多年的秘书，从来没有对董事长有过非分之想，也没有想过自己要加入豪门之类的。如果我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二十几岁的时候我就行动了，何必等到三十多岁，不再那么年轻的时候呢？”

凌天雅一瞬不瞬的观察着萧红，没有错过一抹她的神色。萧红的表现并不像是在说谎，最起码以凌天雅的看人经验，她一点都没看出来。

所以，要么萧红说的是实话。要么，就是萧红的心机太深沉，连她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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