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神圣，为何藏首缩尾？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凤歌高声道。

“果然是你！”一道女声从数丈远的黑雾中传出。

女声很清亮，言语中又带了一丝冷厉。

不用她现身，凤歌一听这声便知是谁。

“芊芊姑娘？”她唇角微勾，泛出一丝淡笑。

芊芊见身份被识破，再用阴雾遮蔽也没什么意义，便干脆从阴雾中走了出来。

“难怪我在阴司找你那么久都没找到，原来你是个阳女。”她想不明白，明明是个阳女，为何可以随意出入阴司，她查了很久都没查到。

“芊芊姑娘，听说你们阴司的人不能随便来阳间，更不能随意在阳间使用法术，你刚刚对我用了鬼障，算是破律了吧？”凤歌笑问。

郑芊芊冷哼：“那是我的事，你只消记住此时此刻。因为，这是你最后活着的时刻。”

“你想杀我？”凤歌握住诛邪剑柄。

“杀你又如何？一只人间卑微的蝼蚁罢了。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谁又会为了你来与我为难？”郑芊芊的手掌一张一合，一根萦绕着淡淡绿芒的长鞭出现在掌心。

“是吗？这么说，你已经想好要怎么和夜沧澜交待咯？”她笑，掌中的诛邪剑出鞘两寸。

不提夜沧澜还好，她这一提，郑芊芊的眼睛立时赤红如血。

“你住口！凭你也配？也配提到他的名字？”郑芊芊用力甩了甩手中的长鞭，一道绿芒从长鞭中射出，犹如一道闪电朝她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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