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扭头,掀了帘子看向车窗外,距离村子没多远了。
“没事,反正别人也看不见他。”
她都这么说了,他自然无话可说,只能将担忧压在心里。
回到家时,顾贞正在厨房做饭,凤歌让许长寿将人背进自己房间,再将玄门纳气心法写在纸上,让他回去好好参悟,饭也没留他吃,便将他打发回去了。
“这家伙究竟怎么了?跟被人下了蛊似的,突然就成这模样,先前不是很威风吗?”凤歌嘀咕着在床畔坐下,掀开薄被一角,将盖在被中的手拿出,纤指搭在腕脉上。
这人脉搏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也诊不出有什么毛病,只这体温凉的像是冰雕般,这哪里是正常人的体温嘛。
自己虽是阴阳人,体温也比正常人要冷上许多,可也没有冷到这程度。
正欲撤手,那原本没有一点动静的手突然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紧紧的,宛如铁箍熔在了她的手上。
“嘿——你这小子——”正想骂他耍流氓,却又发觉这家伙根本就没醒。
原本拧成麻花的眉头渐渐松展,面上的痛色也逐渐消散,呼吸由急促变得平稳,仿佛睡的更沉了。。。
她掰了一会,怎么掰都掰不开,除非剁了这只手。。。
。。。。。。
猛然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
哦不,也不能说是一片漆黑,还是有一点光线,起码能看出自己躺在床上,身下柔软,铺了褥垫。
并不是他的紫月宫,紫月宫里的床,从来不铺褥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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