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着耳朵倾听片刻,确定没有任何声音,俞清瑶又静静等待了大约一炷香功夫,才缓缓的挪动着。此刻她手脚酸软,提不上力气——可恨贼人不知用什么迷药,记忆在眼前一片黑暗就停顿了,接下来发生什么半点印象也没有。现在什么时候,身在什么地方,她一无所知。凭着强烈的求生欲望,咬破了舌尖,疼痛是最好的提神药,同时满嘴的血腥味刺激到她。喘息片刻,用积攒的力气缓缓的爬了出去。
这里大约是一个洞口。顺着风向大约爬了半个多时辰,才隐约见到一点亮光。鼻子嗅到风儿吹来泥土的气息,越来越腥,可俞清瑶的眼睛却越来越亮,精神也越来越振奋,那迷药的酸软后作用似乎消失了,拼了命的爬着。手肘破了皮,渗出血丝儿她也不知。
是谁要谋害自己?俞清瑶一直问。她太大意了,答案显而易见。
是谁谋害了沐天华,就是谁要害自己!试问,那贼人害死了她的母亲,无论是做贼心虚,还是斩草除根,都绝不会放过自己。恐怕她对天发誓没有为沐天华报复的想法,人家也不会相信。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那人敢冒着得罪皇帝的风险,害死了沐天华,就不会在意设局弄死一个小小的安乐候夫人。一了百了,伺候高枕无忧。
这个时候,俞清瑶唯一能确认的是,新皇不是那个直接下手的人。惠太妃——太后也不是。后者不会,因她死了,景暄势必不能善罢甘休。景暄不善罢甘休,岂不是等于长公主和惠太妃的矛盾激化爆发?这太不明智了。女人之间的斗一般都是暗斗,似太后、长公主这般身份的,放到明面上除非是打算至死不休了。太后是那么蠢的人么?她就算再不喜欢自己,也会以极大的耐心忍下。至于新皇,以“皇太弟”的身份登基,正是需要皇室中人拥护的时候,一定不乐意长公主第一个站到他的对立面。此外,她俞清瑶是一等侯爵夫人,同时还有一个郡主的封号,一旦消失会引起多大的纷争?再说她跟沐天华……毕竟是亲母女,死了一个亲娘接着死女儿,人人都知道有问题了,新皇怎么会在这个关头下手?撇开这些都不谈,才登基不久就弄出人命案,被人查出的蛛丝马迹,得不偿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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