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为什么？她不是应该……”凌九幽闻言，顿时更加疑惑了，“她不是应该看着我的神泪与帝倾的面具相融，看着我彻底的悖弃了这天地大道吗？她心心念念的不过是我陨落，不是吗？”

“因为她聪明！”幽澈闻言，当即冷笑了一声，道，“因为她算尽了人心，料定就算没有琉璃彼岸花，你和帝倾也是在劫难逃！九幽，情动劫起，追根究底已经是悔之晚矣，何必？”

情动劫起……

追根究底，已经是悔之晚矣……

这话，可以说是，对凌九幽会心一击了！

她可不就是，执着于因果，因而对帝倾愈发的愧疚了么？

“我……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和我父神而起，因为才对帝倾更加的愧疚……”垂眸，凌九幽甚至不敢看帝倾的脸色，缓缓道，“若非我父神定下的天道规则，帝倾这个神魔之子，不会不容于天！若非我生来就是神女尊荣，睥睨诸天，也不会和帝倾是宿命的敌对！若非羲禾思慕我父神，就不会因爱生恨，帝倾也不会遭遇这般不公的命运……”

“九幽……”幽澈闻言，再次叹息了一声，道，“你该知道，这世间，没有什么如果，更无若非！你父神创造出天道规则之时，帝倾尚未出生，你以为，若是你父神知道，有朝一日，你会脸上逆天而生之人，他还会定下这般天道规则吗？”

“……”凌九幽闻言，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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