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凌九幽的凤眸中，就有了短暂的失神和迷茫……

“我只坚持，我认为对的，我自私凉薄，心无正邪，唯有如此……唯有如此，我才能继续自私自利的活着！我才能守护我想守护的人，爱我想爱的人……”

什么是仁慈？

什么是人命？

什么战火燎原，什么苍生黎民？

凌九幽全都不在乎的！

她在乎的，从来都只有她自己！

她若是在乎苍生，那么，还有什么勇气，继续为帝倾收魂集魄？

帝倾的存在，较之这百万联军而言，才是更大的劫难，甚至，祸连诸天！

她和自家上尊狮虎最初的分歧，也出现在这里，她为了爱情，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心无正邪，不念苍生的人！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凌九幽知道，公子浮屠是和自家上尊狮虎一类的人，他们心中，都有着苍生黎民，可是，和她，却始终不是一类人！

他们博爱天下，大爱无疆！

可是凌九幽的爱，却很狭窄……

她的心很小，小到，从来就只能容得下她自己的爱恨情仇！

至于其他人，她从来都不在乎！

小小的身影临空，纤细，呆萌，可是，却因为她手中那凝聚的黑色液体，而变得阴鸷，狠辣，暴戾……

楚将夜虽然不知道自家九妹在想什么，可是，看着她那恍然失神的背影，楚将夜到了嘴边的阻拦话语，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

血洗东周皇宫之时，他的九妹手沾数千人命，当时，她不曾皱眉，更不曾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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