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牢抄家只是第一步,这事儿只怕要闹上个把月了。”
孟漓打趣:“怎么,担心你与苏彦的婚事被耽误?”
“她哪里会担心,只怕是要偷着乐了。”说着,容月也走了过来。
慕云漪看了容月一眼,并未否认,二人这微妙的对视中,孟漓看出了端倪。
只是很多事情,心照不宣即可,三个人都没有再说下去。
“话说,于此事上,太子又是何态度?那毕竟是他的外祖家。”容月提及了此案中另一个关键人物。
孟漓回答了容月的疑问:“今日太子病重,于东宫休养,所以早朝太子压根没有出现。”
“太子病了?”容月十分惊讶,“前日见到苏彦时,还听他说起午后要与太子出城一趟,并未听说太子病了呀。”
“当然是个幌子了,今日之事太子必然早已知晓,这‘病’只怕是与他父皇商议好的。”孟漓点出关键所在。
“虽说叶阳侯是太子翊的外祖父,可别忘了太子第一位的身份永远是皇上的儿子、东昭的储君。”慕云漪目光清明,叫其中纠葛利害讲与容月听:“叶阳家罪犯滔天、有损东昭利益和皇家的颜面,太子翊不论为子还是为臣,都不可能偏向叶阳家一点点,但若是他今早出现在朝堂上无动于衷,传出去又难免会诟病他明哲保身、不顾亲情,索性不要出现,便会免去许多麻烦。”
“原来如此。”容月恍然大悟,军营战场上的事情她倒是清楚,可但凡涉及到官宦贵胄、权力谋略之事,她就不甚通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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