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什么呀,你这嗓子再唱,都要成破铜锣了。”
莺歌也自知嗓子的毛病,转身去妆台拿了几张纸过来,递给了柳茹月,“你瞅瞅,这词写得怎么样?我也不唱,就哼哼,你看看意境与词对上后,这效果怎么样。”
不唱曲儿,只是哼哼,那也还好。
柳茹月看了第一首词,是莺歌捡回来那书生蒋博闻写得词,写的是月宫仙子,将清冷佳人比作嫦娥。
意境是美的,就是基调太凄美了一些,柳茹月不懂花魁大赛上那些人是依照怎么个标准来评判,是喜欢热闹的,还是喜欢凄凉的。
而马骞做得词,结合了廖仙儿第一次出场时候表演的《敦煌天女.伎乐》营造的舞乐伎形象来做了一个更深层次的描绘。
蒋博闻的词给人感觉是伤感哀苦的情绪,隐晦迷离的描写求而不得的秾丽情怀,难于索解、深情绵邈,寄寓着他自己的困顿失意。
而马骞的词则是豪迈奔放的,他不像蒋博闻出生贫寒,也没有怀才不遇,他想象力比拘泥于圣人书的蒋博闻更精妙,语言奇妙,清新飘逸,意境奇妙又浪漫。
倒也不是柳茹月不欣赏蒋博闻的词,而是她看着马骞的词,能毫无压力的联想到廖仙儿初次表演的场景,觉得和当时那个造型的廖仙儿极为般配。
蒋博闻表面在写廖仙儿,实则是在写自己。
马骞则是全心全意在描绘廖仙儿扮演的天女。
孰高孰低,仁者见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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