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
霍锦言扶着马桶就能自己解开裤子坐下来,已经能够进行简单的自理。
解决完以后,他出来,汪耀光拿着湿巾给他,知道教授爱干净,可重新站起来洗手又太麻烦。
“我去抽支烟,你回吧。”
说完,霍锦言独自操控轮椅往走廊尽头的逃生通道走。
出来后,他刚点燃一支烟,电话就响了。
他瞄了眼,接听。
“言哥,那辆车的车主根本不在S市,家属说那辆车前段时间就丢了,报警了也没查到被弄到了哪里,监控查了,但根本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霍锦言紧紧的捏着轮椅的扶手,眸光冷冽的仿佛促了冰渣,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
“查,查到了告诉我。”
季长远顿了顿,“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我就要20号早上开车的那个人的信息。”他吸了口烟,眼里蛰伏着一缕危险。
“明白了。”
挂了电话,他的神经又开始拼命的跳动,刺痛的他眼睛都觉得火辣辣的挣不开。
狠狠地敲了敲脑袋,想要压制住那种痛感,可适得其反。
他只能徒手把烟掐灭,然后靠在轮椅里静静地承受着神经带来的痛苦。
过了能有四五分钟,霍锦言身体上那种痛到耳鸣的感觉才渐渐消失。
疼到额头上都是冷汗。
他吐出一口气,缓和了会儿才操控轮椅回去。
汪耀光一直在另一边等他,见他回来了,赶忙小跑过去推人。
四天的医药费已经六十多万了,监护室住一天,以及各种药物的费用加起来就要三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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