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没再去公安局看看，军平的边防证办下来了没？”宋慧芳递给方书云早饭，问道。

“书云姐，整天哪来时间呀，一直都在忙。也就昨天跟顾远哥出去了一趟。”英英嘴里含着油条，含糊地说。

“跟顾远出去？”宋慧芳给自己盛好饭，看着方书云缓缓坐下。

“嗯，就是出去转了一圈。”方书云低下头，扒拉着碗里的南瓜粥，不敢看宋慧芳。

宋慧芳暗暗叹息，他们和顾家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方书云这样只会以后让自己难过，没有哪个父母会愿意儿子娶一个跟自家相差太多的女子。

宋慧芳自己以后也会有媳妇，平心而论她是不会同意方书豪以后娶一个贫家女的，不是说贫家女不好，而是不同的价值观以后会是两个人不可磨灭的隔阂。

吃完早饭，宋慧芳终于还是没忍住，叫方书云：“书云，你帮我洗碗吧，顺便咱们聊聊。”

母女两人进了厨房，宋慧芳带上厨房的门。“书云，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跟顾远处朋友了。”

“妈，”方书云拖着调子，“没有了，顾远哥对我就只是哥哥对妹妹这样的，人家也看不上我这豆芽菜呀。”

“那你呢？”宋慧芳犀利的发问，方书云摇摇头。

“我不知道，不过我清楚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方书云有些失落，她承认对顾远的感觉跟其他人不同。但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前后两辈子都没谈过恋爱，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方书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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