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叶仿佛害怕惊到什么一样小声说：“杨勋已经不是杨勋了？”

她和萧子杰关于这里所有的讨论，除了有关韩小叶的秘密之外，其他事情都没有隐瞒过大家，所以斯凯他们当然知道她这句话的意义。

“是！不过融合没有完全成功，不然的话，我也不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了。”萧子杰摊着手说道。

因为他和韩小叶在火山口面对过烛九阴，所以他知道杨勋从火山口里带走了什么，可是其他人不知道。

萧子杰将遇到杨勋之后的时候一丝不落地说出来，也是从侧面证明他是真的，不是杨勋伪装的。

因为“神”读取到的是杨勋的记忆，而那个时候，杨勋已经带着他要的东西离开，不可能知道后来的事情。

“你是说他的身体里面有两个灵魂？一个是杨勋的，一个是……‘神’的？”韩小叶崩溃地说着，“你确定他是被‘神’融合了，而不是因为幻想而精神分裂了？”

萧子杰摇头，“他的眼睛……”

他摸了摸自己的眼角，“一个可以看这边，一个可以……”

“看那边？”韩安妮轻声接茬。

萧子杰：“……不是，是一直在转。而且他一直坐在巨蟒头顶，每次想要做什么动作，最后都会卡住，感觉就是还不能完全控制身体。后来我试探了一下，他就开始自说自话。”

他的目光落在韩安妮的身上，“我怀疑他要你的血，不是为了打开这里，而是为了基因的完整性。当初他已经完全不能适应这里的环境，所以才布下了这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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