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晋说着,哀叹一声,浑身都充满了无力感,天要亡他左家,凭他一人之力,怕是难以抗衡。
白凝香和斐然对视一眼,心里忍不住思量。
如果她料想不错的话,这里面应该有白武的手笔。
怎么说呢,去年一年他都在庆都活动,想方设法的为他父亲沉冤得雪,私下里联系了不少人。
白武也说了,当年的旧案不是查不清,而是中间阻挠的人太多,不得已才被定为悬案。
但是,司农卿私吞官银,弄丢粮食的嫌疑最终也没有洗清,依旧是戴罪之身,失职之罪。
“左叔的意思是,当年所有涉事官员都出事了,唯独您一个辞官归隐?”
“确实如此,”左道晋点头,他的日子或许也倒头了。
斐然看着他认命的神色,眼梢一挑,“左叔手中就没点保命的物件?”
左道晋:“……”
白凝香无语的看着斐然,这么明目张胆的询问这些,谁会告诉他?
斐然摩挲着杯子,一点也不觉得哪里不对,“我认真的,左叔要是没点保命的玩意,对方也不会时隔多年还不依不饶。”
当时为什么不找他不得而知,但是现在找上他,当年的悬案怕是有人提起了。
要不然,谁也不会闲着没事给自己找麻烦,尤其是官场上的那些老狐狸。
左道晋听着斐然的语气,心里一动,他身在官场,又不是不因世事的小伙子,自然明白斐然的意思。
“小兄弟说的意思我明白,此事已经过去十年了,当年的账本早就交由刑部封存了,至于其余,老夫确实无所知……唯一能算的上证据的就是老夫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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