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二妹在一旁点头，神色间还有些羞涩，低声道：“我识字不多，入学以来一直学的有些吃力，都是君家三姐妹私下教我才能跟上课程的。休沐的时候，君大姐晚上回来也会趁着没让熄灯之前教我一些字。”

不过她们条件都不好，一般都是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又或者是手指沾了水在桌子上写。

林惊雨关心过了学院中女学生的日常，让她们都回去之后才看向秦大人，“大人可还有什么需要问的？这医学院中因为有女学生的缘故，女生宿舍这边还多一层院墙，有两个婆子看着门，若是大人不放心也可以问问两个婆子君家三姐妹每日可有晚归。”

为避免姐妹串供、学生之间串供，这两个婆子自然也是要问的。不止两个婆子问了，就连医学院守门的守卫也都问了，确定君家三姐妹都没有动手的时间，秦大人这才离开。

这般一耽搁，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如今天气越来越冷，到了夜里更是寒气逼人。林惊雨让白露放学回去帮郑夫人治疗，这会儿身边只有王府的车夫，她正想要赶紧上车离开就听到一阵马蹄声，还有车辙碾过石板的动静。

下意识抬头看去，林惊雨立刻看清楚来的正是王府里瑾王常用的马车。

马车走得颇快，不过是片刻功夫就停在了林惊雨面前，瑾王下车手中还拿着一个厚实的斗篷。

“今天怎么这般晚？”他说着给林惊雨披上斗篷，低声道：“我难得回家早一次，刚进门问起来，如颖说你还没回来，正要派人过来接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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