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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衍白整个下午都在书房工作,于祈三点钟左右便离开了。
忙完工作时,已经错过了晚饭时间。
温衍白穿着黑色的居家服踩着棉拖,推开了祝唯一的卧室,原本床头两侧的长柜上的仪器已经被撤走,放着巨大又毛绒的公仔。
祝唯一明显是刚洗完头,头发也还没有吹干,此刻正跪在沙发上两手叉腰,抬着下巴上身慢慢往下倾。
她在练下腰。
温衍白放缓脚步,踩在地毯上其实并不会发出很大的声响从而影响到她。
“一、二、三”
祝唯一深吸口气,身体放轻松。
腰弯下那刻,如墨般的藻发铺散而开,垂在地面上。果不其然,正如温衍白所说,她也该去剪剪自己的长发了。
祝唯一扶着腰坚持了会,便重新直直跪着,然后膝盖与大腿并拢随意坐着,两只脚背朝前。
浴室里传来了稀稀疏疏的流水声,祝唯一连忙起身跑到浴室门前,捏了捏嗓子,刻意压着喉咙讲话,听上去有点像年过七旬的老人的年迈嗓音,“儿子啊……”
倏然,潺潺流水声戛然而止。
祝唯一亲眼看着门把被人从里面拧动,还没等门口开出一条缝,拔腿就跑得没影儿了。
腰间围着一块浴巾的温衍白拉开门,看着眼前空荡的场景,扶额无奈。
幸灾乐祸的祝唯一步伐轻盈跳上床,然后就跟软化了似的瘫倒,突然想起了些什么,祝唯一鲤鱼打挺而起,坐在床边拉开了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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