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那么重，还到处乱跑，也不想想自己什么年纪了，逞什么英雄。”陆昭昭回到无极殿，并未看到本应在殿内休养的清陌仙尊，寻了出来，竟在殿外琼华台上，看到了正独自一人瞭望远方的清陌。

清陌仙尊就像是一早便预料到了她会找来一样，嘴角含笑。“是啊，年纪大了。”

陆昭昭在一旁找了个地方坐下，“怎么，该不会是在怀念若干年前的自己何其了得吧？”

正常情况下不都是这样吗？身受重伤命悬一线，眼看着毕生基业险些毁于伯颜之手，好容易等到事态平息下来，才开始感叹，若是当年的自己肯定不会如此的。

“......哈哈哈。”一阵沉默之后，清陌大笑，“你这么说，好像还真的有点儿......”

“老头儿，你以前很厉害吗？”陆昭昭看他怅然若失的样子，心有疑惑，她想象着若是当年的清陌仙尊，在他还是沉钰如渊他们这样的年纪时，是否也如同他们一样的意气风发。

“什么是厉害？”清陌转过身，在对面坐了下来，“那要看你说的厉害，是以什么为标准了。”

“......伯颜呢？以伯颜为标准的话？”陆昭昭问。

“那不行。”清陌坦然承认，“伯颜是神身，生来就是神，即便他最后成了鬼君，那也不是我们这些修行之辈可以对付的。”

神身啊......神对神，所以伯颜的克星就是沧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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