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为棋子,人人亦是执棋之人。
元定帝从没有想到,自己做棋子会做的这般彻底。
他觉得疲惫极了,呼吸也渐渐断断续续的。
过了许久,元定帝继续开口,“母后从前想要,是安稳。而母后现在想要的,无非是皇位……母后想要,便拿去吧。只是秀儿,他年纪还小,望母后饶他一命!”
元定帝想起来,自己一心想护住的母亲既是如此薄凉,而自己其实也是个薄凉的人。
他对不起皇后,更对不起皇后留给他的儿子纪毓。
纪毓自幼长在太后身边,而自己经常去给太后请安,却甚少去见纪毓。
他知晓薄家的野心,也知晓母亲的想法,却唯独没有想过要保全纪毓。
那个孩子时常露出的神情,像极了昔日的他。元定帝的内心开始悔恨,可再多的悔恨也终究是没有办法了,现在的他,断气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薄太后既然敢来见他,自然是想亲手送他走,不然也不会和他讲这些事情。
其实,薄太后想要这帝位,很早就提醒过他了。
薄太后生辰那一日,她说,她想要看到百花盛开,而他也曾在一本书上看见过,某个朝代的女皇,也曾下了这样的吩咐,要求百花在冬日里盛开。只是书离描写的过于玄幻,说天庭不得不服从,让百花在冬日里盛开,而他却要找无数的工匠,花费无数的心血,才能让有些花在冬日里盛开。
薄太后,是想做那个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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