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苍苍听了之后,微微一愣。
她开始琢磨沈砚山这句话里的意思!
这几年,重大夫过的不容易吗?
沈苍苍根本不这样认为!
那个老头子,这几年过的可潇洒了!
他每日晒晒草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在她的药里加黄莲,连大白每次偷喝了她的药,都会被苦的打滚!
重大夫白日里折磨她,入夜之后便弄一壶上好的青梅酒和几道可口的小菜,赏月独酌。
他每一日都过的十分舒适!他那里不容易了?
沈苍苍觉得,自己才是过的最不容易的人,可以说自从重大夫来了沈家之后,她便过的十分艰辛!
那些又黑又苦的药,每一碗都能要了她的性命!
可偏偏地,她不喝还不行!
若是她胆敢不用这些药,下次的药必定会现在的更苦!
想到这些,沈苍苍便撇了撇嘴,神色里带着几分不赞同,“他那里不容易了!我才是真的不容易……”
“是吗?”沈砚山懒懒的坐直了身子,眼里噙着笑,“重大夫每日都要同‘朽木’说话,难道不累?”
沈苍苍一双杏眼转了转,喃喃地道,“朽木?木头吗?重大夫又不是傻子,干嘛要每天同一块烂木头说话,你真的是……”
沈苍苍说到一半,立即顿住。
沈砚山说的那块‘朽木’,其实就是在说她……
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沈砚山,眉眼里带了几分怒气,“沈砚山你才是朽木!”
晏锦在一边,听的忍不住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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