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一动不动的看着老人,手指不禁握紧。汗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慢慢浸润衣领。
此时的容白,就想一个看着猎物的豹子。
“你不用担心,若是害怕的话,回家与衡清说起我便是。我名何光烈。”老爷子看出容白的戒备,笑呵呵的开口:“你跟他说,何家随时扫榻相迎。”
容白一脸懵逼。
不过,这样也好。因为老人说完这一句之后,拦着容白的小厮便让开路,原本一触即发的气氛,也随即消融。
挺佩服这些做小厮的,这么难缠的主子,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看着一群人离开,容白淡定的将老人最后说的那些话全忘记。衡清从来没有跟她说起过什么何家,这些人跟衡清关系好,为什么在他要死的时候,都没有出手帮一把。
撇撇嘴,容白拖着自己的小车,往回走。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衡清还躺在床上看屋顶。如今天气炎热,哪怕体虚如衡清,都耐不住那种热度,更别说,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容白了。
两个人没有凉席,容白用水中的芦苇茎编织了一个。如今正躺在衡清的身下。
容白进屋的动静一响,衡清就听到了。随即,淡淡的男声响起:“小白。”被容白养着的这段时间,衡清的身体已经好上很多,就连声音,也都恢复了之前的温润。
“要去如厕么?”容白问道。
衡清脸色未变,点点头。自从两人成婚,衡清的大小解都是在容白的照顾下完成的,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衡清还有些不自在,如今已经差不多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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