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静棠每说一句，就像在封凌渊的心口狠狠地捅了一刀，他痛的快要窒息。

张嘴想要解释，他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对于现在的屠静棠来说，什么都是借口。

“为什么不说话，当着我的面解释给我听，说不定，我心软就会放过你。”

“不，你带我离开这个世界好了，我想跟你一样，做一个鬼魂。”

封凌渊伸手想要触碰屠静棠，被她厌恶的躲开。

这让封凌渊有些受伤，他想着如果面前的真的是屠静棠的灵魂，她估计真的会厌恶自己。

当初那么信誓旦旦的想要跟她共度一生，现在却苟延残喘的活在世上。

“对不起。”

封凌渊跪下来，深情的看着屠静棠。

“我想跟你在一起，屠登科那些人迟早都会死，我只想陪着你。”

“呸，我才不要跟你在一起。”

屠静棠的灵魂似乎听到让她特别不能接受的事情，不停在半空中转来转去。

“不行，屠登科必须要死，害了我的人都必须死。”

突然，她停下来，直勾勾的盯着封凌渊。

“你是不是为了我，什么事情都会去做？”

“是。”

封凌渊坚定的回答，让屠静棠有些开心，她凑到封凌渊的身边。

突然，她的手指伸出黑色的指甲，足足有十厘米长，又尖又利。

冰凉的触感让封凌渊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脖子。

“怎么，你害怕了？”

屠静棠对着封凌渊的脖子吹了一口凉气，“我要自己报仇，你太过优柔寡断，不如让我亲自去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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