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灯光的刺激，她下意识地抬了抬手，等适应了之后，她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波澜，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相比从前，稚嫩的五官变得成熟了不少，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生，我可以告你的。”

贺沉的脸一白，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小月亮，你叫我什么？”

她用力地擦了擦眼泪，“我们认识吗？”

贺沉突然将她拽到怀里，一只手将她的双手举在头顶，按在墙上，另一只手则是紧紧地贴着她的腰，“不认识吗？你就这样把我忘了吗？”

他眼睛通红，嘴唇也微微发抖。

江湾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认识！你放开我。”

“不放，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

贴在她腰间的那只手缓缓收起来，他用力地擦了擦她的额头，像是要擦掉什么脏东西一样。

她觉得自己的额头一定被他擦破皮了，不然的话，为什么会这么疼，她拼命地摆动脑袋，不让他碰自己。

贺沉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耳朵，“乖，别乱动，你难道想在额头上顶一个大红唇回家吗？”

江湾把头摆到一边，通过包厢的镜子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白皙光洁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大大的唇印。她想起来刚刚顶着这个唇印在酒吧里面晃了半天，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也涨的通红。

“乖，我给你擦干净。”

她瞅准时机，一脚朝着他的脚踩下去，贺沉吃痛，但依旧没有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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