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跟沈妹子再多买一些药，不知有没有没那么伤身子的落胎……”

“陈妈妈，抱歉了。”梁寒初打断了她，“落胎那就是造孽，是杀生，月娘她做药卖的目的除了赚钱便是悬壶济世，她不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药，你还会另求高明吧。”

梁寒初站在沈映月旁边，高大的身子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陈妈妈吓了一大跳，只好站起来离开了。

“初哥，你对她那么凶做什么呀？她还特地里找我，肯定是还有别的药想定的，看样子不止落胎药和小产补药，应该还有很多很难说得出口的病需要药，不然她直接在外头买不就得了？”

“月娘，她是勾栏院的老鸨，跟她私下合作会坏了你的名声，也会坏你的药的名声的，到时候大家知道你是供应药品给勾栏院的，别人会怎么想你？听话，陈妈妈这生意，你就别做了，嗯？”

“好吧。”沈映月努了努嘴。

虽然她也觉得堕胎是很损阴德很造孽的，她不会做堕胎药。可是如果勾栏院的姑娘们生病了，就算是因为她们那种工作的原因而生病的，那对她来说也不过是病人罢了，她会一视同仁地给她们开药，不会因为她们的职业而歧视她们。

对医生来说，病人就是病人。

可既然梁寒初和王婆都这么说，她就放弃陈妈妈那儿的生意吧。对她来讲病人都一样，可是对别人来讲就不一定了。

买好了药，沈映月和梁寒初就离开惠民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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