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鱼没有回答重凤,而是从一侧随手扯过来一匹马,将人往上一扔,自己也翻身上马。
随后便策马往运粮扯那边去了。
重凤何曾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过,趴在马背上头晕还没缓过来,就看见地上的石头飞快地后退,自己被带走了。
“她竟不怕有人从背后射箭……”有谋士惊异道,“主公,可要下令射杀?”
上官忠阳说:“重凤还在她手中。”
“主公已经答应了给她马匹,她却没有交出军师。恐怕是想拿军师一直挟持主公。”
“以军师之才,若是落在别人手中,是蕲州之患啊。”
几个谋士七嘴八舌地讨论,都觉得不能受要挟。
上官忠阳犹豫片刻,最后还是道:“先跟上去,军师性命要紧。”他想要问鼎中原,决计离不了军师。再者如果现在就下令放箭,误伤了重凤,实在寒属下的心。
而且军师在蕲州军的营地被劫走,还没被救回来,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叶沉鱼策马一路回到了粮车前,把重凤随意甩在一匹马上,然后让土匪们去把刚刚没了主人的战马都牵回来拉车。
土匪们开始的时候心惊胆战,生怕被蕲州军的弓箭手射成刺猬。谁料蕲州军竟然像没有看到他们一般,他们就兴高采烈地把马牵回来了。
有了马做人力的替代,土匪们就闲了下来。他们也不敢跑,一边赶路一边小声议论着:“蓟州军怎么不拦咱们?”
“被大当家的杀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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