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上前,却是被门口的士兵拦了下来。
“几位大人,左大人有交代,说里面的鞑子身份贵重且伤势沉重,故在手术期间不得外人进入,以免不洁之物带入,造成感染。”
“你是说我等脏?”
何旭大怒,“即便是冬日,本官也是三日一沐!何来不洁之物?!”
小兵望了他一眼,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倒,反是脸上露出了看白痴一般的表情,“这位大人,大人说,重伤人员必须做手术,手术期间,不要说几位大人,就是左大人这个操刀者以及相关助手都必须清洁后,将头包起方可入内。”
“手术?你说的手术是什么意思?”
钱良倒不在意,只觉这小兵满嘴的新鲜词颇有意思,“难道你家大人还通岐黄之术?”
“我家大人治好了魏国公的肺痨,自是医术高明。”
小兵显得很骄傲,好像是他自己医术很好似的,说着,还不由自主挺了挺胸膛,望着崔玉舒等人的眼神也有点不对劲了,活像在看土包子。
“算了,既你们大人在忙,我们晚些在来吧。”
崔玉舒与左弗交流比较多,对她的性子倒也有点熟,知这人也不会故意刁难的,这么做定有原因。
“我且问你,那个至死都未倒下的烈士在哪?”
他又问道:“可否派人带本官去瞻仰遗容,敬一杯水酒?”
刚还颇为骄傲的小兵一听这话,脸上的骄傲荡然无存,眼神变得暗淡。
“刚大人已命人将所有阵亡将士装殓,三日后开完追悼会,便集体埋到荡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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