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不想哭,可她觉得她像是回到了独自在那不见天日的小石屋里九个月,眼泪根本就不受控制。
她想阿兔,想到极致,心也疼到了极致。
她知道,是蛊虫作祟。
溯风同她一样,是杀手,却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神医,他能解她体内的毒,他终是心疼她,在她生下孩子之后,尽他所能为她解了毒。
他是大夫,可他却不是蛊师,他能为她解毒,却不能帮她拿出她体内的蛊虫。
他本是想救她,却不想最终连他自己都被毁了。
她可以不再受毒素的折磨,却不能不受情蛊的折磨。
只要她动上一丝一毫的情念,她就要受上锥心的折磨,思念愈甚,折磨愈甚。
怀孩子的那十个月里,她是在痛不欲生中活下来的。
也因为如此,所以溯风也要她忘了。
可即便痛不欲生,就算是生不如死,她也不愿意忘了阿兔。
阿兔,早已比她的命还要重要。
除非她死,否则她绝不会忘了阿兔。
阿兔,阿兔……
我等了你那么久那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了你,你为何又要我把你忘了,为何……
除了阿兔,没有谁能有机会能让她再一次忘记。
她不明白,不明白!
朱砂不仅心疼到极致,眼睛也疼到了极致。
她还记得他在她眼睛上冰凉却轻柔的吻,他让她别哭。
不是她想哭,是她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眼泪。
也不会再有人这般轻吻她的眼,心疼地让她别哭。
她什么都想起来了,却偏偏这身子一动也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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