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倾在一齐的小家伙不敢多话,可就算他已经忍着不说那般多的话了,然小儿天性又怎是说忍就能忍得了长时间的,是以小家伙至多安静个一盏茶的时间便又叨叨了起来,有着说不完的话和问不完的问题,即便君倾回答他的话很少很少。
可就算君倾一句话也不说,小家伙也是开心的,只要能与君倾在一起,小家伙总是很开心。
也真真如小家伙自己所言,他是真的很稀罕很稀罕他的爹爹。
从天明到日头偏西,再到夕阳完全沉到远方绵延的山脉下,厨房里小家伙的声音几乎未断过。
“爹爹爹爹,阿离给脏脏的地瓜和毛毛的芋艿洗好身子了!可是阿离不会给它们把皮皮削掉……”
“爹爹会削爹爹会削!那阿离可以坐在爹爹身边看爹爹给地瓜和芋艿削皮皮吗?可以吗可以吗?”
“爹爹削到手了,爹爹的手流血了!爹爹一定好疼好疼,阿离去找药药来给爹爹擦,阿离可以给爹爹把伤口包好!”
“爹爹不用上药药吗?爹爹不疼吗?”
“阿离以后不要吃芋艿和地瓜了,它们会让爹爹疼疼……”
“爹爹爹爹,阿离会切茄子和莲藕哦!阿离帮爹爹切,阿离可以的!阿离不要爹爹的手指再流血。”
“爹爹不用阿离帮忙切茄子和莲藕吗?爹爹让阿离洗蕈蕈哦?好呀好呀!阿离会的阿离会的!”
“阿离给爹爹捞豆腐!”
“阿离给爹爹拿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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