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任月的思绪沉浸在回忆最近几日许爱蓝对她的各种敌视时,楚狂的话将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任姐,祁哥的伤怎么样了?”
任月丢出一个火球将换来的绷带烧掉,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药太少,恢复得不是很好,还有些发炎,头也有些低烧。”
祁莫期受的伤其实并不重,虽然伤口有些深,但既没有伤到筋骨,也没有伤到内脏,只是在目前这种缺医少药的环境中,光是这样就够呛了。
“那怎么办?”听到祁莫期低烧,楚狂急了。
任月皱眉,“我们的药已经用完了,只能让头凭意志熬过去了。”
听到她的话,楚狂想要开口反驳,又马上想到他们目前的处境,泄气地耷拉下了肩膀。
这时,一直闭着眼似乎睡着的祁莫期睁开了眼睛,声音嘶哑着说道:“没事,我能熬过去。”他虽然觉得头晕乎乎的,全身上下就像一条缺水的鱼般快要干裂开来,说出的话却很平静,好像他说的不是安慰的话,而是既定的事实。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奇异地消去了楚狂、任月和任江心中的不安。当然,一旁听到祁莫期的声音后就哀怨地看过来的许爱蓝被他们无视了。
看到祁莫期醒了过来,任江微微露出一个喜悦的笑容,“头,这个给你。”说着,将一把巧克力塞给了他。
祁莫期迟疑半刻,到底还是收下了。他知道这是任江最后的存粮了,只是他现在的确需要补充热量,再说自家兄弟,也不需要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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