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看了看他脸上的新伤,菘蓝打起了坏主意:“身上旧伤还未愈,脸上又添了新伤,看来即使是这十年的监禁也无法让她打消对你的疑虑。”
终于,他在他的眼神里看见了一丝慌乱和波动,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尊上所行,皆有道理。”
“道理自是有道理,只是不知她明日又会想到怎样的新鲜法子来捉弄你,啧啧……瞧瞧,多俊的一个侯爵,竟然成了这个样子。”
每一言每一句都如同一把刀子深深插进他的心里,虽然这些也是明面上摆着的事,但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还是犹如剜心。
落羽藏在袖子里的手不断握紧,将那本捏在手里的书掐成了一个圆筒形,这本书又何尝不是她想到的新法子呢?
但即便如此,他也只是在袖子中握紧自己,脸上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样子:“只要尊上愿意,便是拿了我的命去,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话不在多而在于精,菘蓝挑拨他和她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也不再多言,只是掏出一个青瓷小药瓶递给他:“这个治伤不错,便留给你了,以后要用的机会可多着呢。”
见他不接,他便直接强行将药瓶塞进了他怀里,然后一脸同情地拍了拍他的手臂以示安慰便匆匆离去了。
在这片黑暗里,有清脆的瓷片碎裂声轻轻响起,因为太过轻微,所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
因为醉酒,崖香第二日起得迟了些,所以便舍去了用早膳的时间,变为了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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