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故明显不信白无晟的话。

“别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也只不过是不想她死在你手里而已，要死也是死在我手里，如此简单罢了。”

“你真知道。”

“当然。”

“那你说。”

“曾经我在父皇的房间里看到过这样一段话：

九天揽月

幽幽长空

天各一方

外在空灵

实则虚之

不知是不是你想要的答案。”

云知故听着他那话，也没明白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一时他也不好定论，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你以为你随便捏造一段话就能让我信服吗，别白日做梦了。”

“既然你不信我也没什么可说的，话我撂在这，今日你若敢杀她，我就让你陪葬。”

云知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这是临死前想反扑吗，你别忘了你的命可是宫主救的，你真以为会给你反的机会吗。”

“要不是看在你还有利用价值，你以为你能活到今日吗，你不感谢也就罢了，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想和天魔宫为敌，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

“你……卑鄙。”

“我这算哪门子卑鄙，我可没你狠，舍得把自己心爱之人当作礼物送给百余手下……”

云知故虽是对白无晟说，可却是说给小五他们听的。

白无冥自责不已，他没想到雪儿会遭受如此惨状，无法想象她当时是多么的无助，这样的伤疤在没有愈合的情况下，再次被人当众撕开。

无疑是再次的诛心之痛。

他真是悔不当初，原以为就算白无晟再怨恨自己，也不会真的伤害她至此。毕竟白无晟是爱她的，没想到自己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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