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跟陈氏道:“你把具体情况说说。”又对沈弋她们俩道:“你们俩姑娘家,还是先下去吧。”
议的是长辈的婚事,若是成了,来日这女子便会是她们的三婶,她们在场听着这些议论,终归不尊重。沈弋便就点点头,拉着沈雁站起来,退了出去。
出门拐了个弯,沈雁却又在庑廊底下停住了脚步,冲沈弋挤了挤眼,拉着她往后窗下来。
沈弋原是立着没动,但被她这么拽着,后来却又半推半就地跟了上去。
才走到后窗下,陈氏的声音就从屋里一字不落地传出来:
“这姑娘姓曾,二十二岁,原籍是南海,是我母亲的表姐的女儿,家里都没人了,只有个侄女儿跟在身旁,是她哥哥唯一的骨血,还只有十一岁。她十五岁上父亲过世,丧期没完又到了母亲,然后又是哥哥。
“唉,说起来这家人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背,嫂子已经被娘家人接回去了,就剩下这姑侄俩守着份家业。但她们曾家说起来大嫂也该是听过的,便是前朝曾经以三道奏疏便参倒了永安长公主附马的御史曾鉴的家中。
“这曾家家大业大,论起家世底蕴虽不如咱们家,但也是岭南境内有名有号的,如今第三代里也有人在朝为官,只不过没在京中罢了。这曾氏的曾祖父子嗣不旺,嫡出只得一个儿子,后来纳了个妾,就生下了曾氏的祖父,也放在太祖母膝下充作嫡子一般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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