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在描红。
张氏在看着女儿描红。
屋子里,娘俩惬意又悠闲。
以安临摹的是方以恒送的柳平之字帖,字嘛,是风流飘逸了些。但是,她总是觉得少了些锋利,写着不顺心,便自作主张的改了,拿着笔,在那鬼画符。
张氏眼里看的是小女儿乖乖巧巧的写字,整个人都透着熨贴。刚才派去的司棋也回来了,得了了然大师的准话,安安的身体没事了,这心哪,可算是放松了下来。
现在张氏可是安心的很,脑子里盘算的都是家里小儿女。
恒儿今年十五了,中州府学的韩先生年前也往家里送了信,希望恒儿去京中的国学院求学,让他能够提前适应京中的形势,以便为下一次科举做准备。
韩先生说的也在理,恒儿被他父亲压了三年不准下场,上次又仔仔细细的打磨了性子,现在瞧着也确实沉稳了些。
张氏就想着等这次回去就和方连海提了,让恒儿去京中吧。
唉,舍不得。
儿子大了,要飞走了。
以安习完字,看着天也黑了下来。伸了伸胳膊,松快松快。
这冬日的阳光总是这么的短。
在娘亲这腻歪了小半天,吃了晚饭,也描了字,得回去睡觉了。明天再一天,就要回家了。
回去还有事情做呢。
这万佛寺的床再舒服,也没有家里的床舒服。
更何况,这儿的床还没有那么舒服。
从母亲那出来后,以安就带着双喜晃晃悠悠的往自己的厢房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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