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商栀洗漱好了之后，坐在化妆台前在脸上涂涂抹抹，涂到一半她肩膀就耷拉了下来。

商栀一边翻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嘴里一边嘟嘟囔囔的：“怎么做女人这么麻烦啊，陆妄怎么就不用护肤……”

“动不动就熬夜通宵拍戏，脸蛋还那么光滑……”

“无语……”

“我进来了啊。”门口处林清的声音刚落下，门就被她推开了。

商栀回头看去：“你说你搞这些形式主义干嘛，反正又不用我同意，你就推门进来了。”

“哟呵，”林清照着商栀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皮痒了想挨打了是吧？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话是这么说着，但是林清的语气细听还是能听出那么些纵容和宠溺的意味的。

商栀吐了吐舌头，对她做了个鬼脸，余光瞄到桌子上的那些瓶瓶罐罐，挑了几瓶出来塞到林清手里：“妈妈，你给我涂护肤品吧。”

“自己没有手啊，我不管。”说着，林清就准备把手里多出来的那些东西随便一扔。

“别扔！”商栀急忙制止了她的动作，在注意到她妈投向她的不解视线后，商栀言简意赅的吐出一个字：“贵。”

林清：“有多贵？”

“……”商栀早就忘了这些玩意儿是花多少钱买的了，她指了指自己：“你觉得以你女儿这种败家程度，能有多贵？”

林清沉吟了一会儿后，还是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只不过动作小心了许多，末了还不忘总结发言：“是挺败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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