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害羞了?”她把头从罗帐里伸出来:“都老夫老妻的了,还害羞什么劲呀?”
“对,我害羞。”云徵傲娇的叉腰:“老太婆,麻烦你早点睡行吗?”
老太婆!
容兕抓起枕头砸了出来,云徵利索的接住,看她不出来了才把枕头丢进去,然后过去继续看公文,刚坐下,枕头就被丢地上了,他咬了咬牙,决定先忍一下。
一直看到半夜,云徵这才揉揉眉心去休息,捡起地上的枕头拍拍灰,轻轻掀开罗帐看了看,容兕睡在他的位置上,没有枕头就这样趴着,脸上的肉都挤到一块。
“占窝的姿势也太难看了,像只肥鳖。”他嘟囔着把容兕抱去自己的位置,放上枕头这才躺下来,睡了一会儿觉得怀里空空不太习惯,又把容兕扒拉过来抱着,这才心满意足的小歇半刻。
九月底,威帝提了最后一口气,还在听众臣争论传子还是传弟的时候,孟令于已经赶到北州。
拿着李兴怀给的令牌,她在大营不远处的死树下杵了半个时辰没动弹,方宝心慌慌的提醒她:“少主,见不见你给个信啊,老在这杵着,那些哨兵都快把我们俩当要饭的了。”
“见。”孟令于握着令牌:“可是见面了我要说什么?”
方宝跳脚:“很多啊,就说好久不久心中想念,劳烦他把我们送去滇南。”
“可人家镇南王还没有关闭门户呢。”孟令于头一次觉得想个理由好难:“我现在自己都可以去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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