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害羞了?这么局促?
容兕抬头看着他弯了眼睛,故意凶巴巴的警告他:“我要过去帮师父了,你最好把为什么来喝花酒的理由想好,不然...不然我就用小皮鞭抽你。”
威胁了他一顿,容兕红着脸跑出去,再次进入凶杀的房间立刻严肃起来。
死者是个男人,管事说也是头一次见,和他一起来的也是个男子,不算面生,却也不熟悉。
屋里没有打斗的痕迹,死者靠在墙壁上,脑袋被割下放在桌上的盘子上,就像是在注视着自己的头被当做一盘菜一样,血水汪了一地,顺着木板缝隙滴滴答答的流进屋子下方的湖里。
孟令于和仵作在一起查看,看见她进来就招手:“你来看这个,这种伤口是袖剑所至,你仔细看看。”
容兕有些不敢,但也没拒绝,大着胆子伸手翻了翻死者的胸口,冲鼻的血腥味让她有些反胃。
孟令于面色如常:“看出什么不妥了吗?”
容兕摇摇头把手缩回来,拼命憋着气想避开血腥味。
孟令于面色如常,看她摇头表示理解;“第一次看见害怕很正常,回去做两天噩梦就没事了。”
“你这话说的也太轻巧了吧?”云徵过来了,瞧了一眼血淋淋的屋子,血腥味让他有点反胃:“容儿,跟我出去。”
容兕接住孟令于递过来的死者脑袋说话都在抖:“我...我再待会儿吧。”
“再待你就吓傻了。”云徵把仵作推过来:“把那脑袋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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