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起了雨。
雨点敲打着雨棚,嗒嗒嗒的声音啄木鸟似的。
蓝理是在这样的嗒搭声中醒来的。
还没睁开眼,首先是脑子的一阵胀痛,又是这种难熬的宿醉。
睁开困顿的眼睛,她看了一眼自己熟悉的工作间,脑子在胀痛跟回忆中挣扎。
蓝理有一点好,过去的疼痛,在一醉方休后再恢复元气。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她闭着眼睛,随着外面的嗒嗒雨点声清唱。
她是一个陶艺师,每天做的就是泥巴跟水混合,泥巴经过千百次的捶打,再捏出她想要的作品,然后再送入一千多度的窑炉中精铸筋骨。即便是这样,出炉的作品中还有瑕疵品,这点挫折又算是什么呢?
一番安慰之后,蓝理又在温暖的被窝跟起床之间挣扎了会儿,她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听着雨声想:在冬天,真的是每一次起床都是“背井离乡”,床以外的都是远方……
“……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蓝理闭眼哼着歌,好像什么从被子上滑了下去,她睁开眼,撑着手肘往地上看了一眼,就见一件黑色风衣摊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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