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我们手底下见走章。”越北的脸,在瞬间阴沉到了极点,硬梆梆的扔下一句,飞身掠向了圆形平台。
“小丫头,没事儿,百年后再来。”盛华淡淡一笑:“我也去了。”
“盛华兄,好运!”水沧、水泠、水湛、水寒起身拍了拍盛华的肩膀。
“盛华自当尽力。”盛华白袍一闪,踏出了座位。
主评台上,莫忘再次看了看站在水家座前的人,盈盈衣衫微动,化为一只白鹤,优雅的飞向比试场。
“小丫头,弃权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别难过,你还少呢,百年后再来不迟。”看着盛华离去,水寒拉过不语的相思,宽容的笑着安慰。
百年?何需百年。
她稍后便会出现台上。
“寒叔,”清澈双目对上水寒,相思的神容一片严肃:“当初,我说要来参加大会时,你为什么都没问过我有几分实力,就已经给我留下了名额?不怕我丢了洛天水府的颜面么?”
为什么?
只为那双明目,只为初见时那一份悸动,为那份相似的容貌。
“感觉,感觉你是个值得相信的人。”水寒浅笑,如玉的俊面,如春风拂过,一片明媚:“洛天水府的颜面,对我来说,并不很重要,而我,只想见你笑。”
父亲的作为,终是伤了二十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水沧侧望了水寒一眼,眸中闪过心疼。
投桃当报李,他只想见她笑,她又怎么会让水家平白受人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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