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别的她不会!
当初被师父丢去老朋友那儿学得,也正是这个木质纺织机。
纺织机前,温月头上正戴着狼夜刚用新鲜草径给她编织的草帽,手里拿着一根长木尺,紧紧盯着眼前的大家伙困惑不已。
“月儿,是这儿吗?”
“它不动,是因为这个轮轴压着,重力太过导致动不了吗?”
狼夜指着纺织机上,用来把棉花梳棉,清理、解开打结,并收集纤维,拉伸和捻搓成棉线的大木梭和轮轴轻声问道。
“不是”
温月不抱什么希望瞟了一眼他的方向,闷闷回道。
才不是那个,要是把那个拆了,线可就拉不了,拉不出线就纺不出布,纺不出布还要这台破木架干啥,当柴火烧?
“那,是这儿吗?这儿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狼夜转过头又指着另一处看起来,似乎像是少了点什么东西,不太稳妥的框木构架问道。
“哪里?”
温月听后转脸看向他方向,发现有些看得不太清,提脚两步走上前,认真盯着一处瞧。
片刻后,一男一女清晰无比,悦耳动听的讨论声,自纺织机方向传出:
“这儿吗?”
温月指着一处凝眉道。
“嗯,你看看”
狼夜应声后,抬手轻轻为她拭去额头上的汗,这太阳烈得,月儿戴着帽子都被晒得流汗,委屈她了。
“好像是少了点什么…”
温月没理会那只往自己额头上放的手,直勾勾盯着一处看了又看,玉指轻点着下巴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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