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袁家跟小杂种的关系复杂,并非单纯的恩或者仇二选其一,她不能直白的跟袁家的人说他们是一伙的,只能自己憋屈着。
胡氏气得要原地爆炸,偏还得做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慈祥模样。
“即是有婚约书,这事就好办了。”
半是抱怨半是试探道:“你们家也真是,两家有婚约怎么也不早说?”
袁仲驹岂是能饶人的嘴?
“本来想说呢,只是我们到京城这么久了,你们家也没去个人询问一声,一般来说这样的情况大家都会想得多一些,
后头你们家又攀上贵亲,我们更不会上门自讨没趣了。”
“若非事出有因,我们家也不会迫于无奈重提这门亲事,好在两家后头定下的亲事都黄了,也说明这桩亲事是天作之合,上天预定好了的。”说得好不委屈,又理由充分。
袁仲驹的这张破嘴,一贯能说会说又气死人不偿命。
胡氏被噎得脖子直。
好半天不知道这话该如何接。
好在同来的还有袁伯驹,呵斥道:“二郎,怎么说话呢!”
他们家的套路:关门放袁仲驹,待对方被噎得哑口无言对答不上来了,再由其他人喝止他,给对方一个台阶下来。
替袁仲驹道歉:“我家二弟心直口快不会说话,夫人别跟他一样。”
袁仲驹一脸茫然做无辜状。
大胡氏这口气还没出呢,上不来下不去,但是她也知道,若是不顺着袁伯驹递的梯子下来,她就真下不来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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