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结的多了,这东西还不能切了晒干做冬储干菜,一般都是摘回来就吃掉。
袁珍珠笑着接过去,露出一口雪白的小米牙。
钱氏刚想发作,骂她害了馋痨了,突然想起来袁珍珠已经过继到陶氏名下了,拿鼻子喷出一口浊气,揉揉鼻子忍下了。
袁珍珠把黄瓜湃在凉水里,自己洗了一根掰了一半自己吃起来。
钱氏看看陶氏,又看看杜氏,笑道:“这丫头,往日有我教导着还不显,这些日子被叔母宠得都学会吃独食了。”
袁珍珠从凳子上站起来,手里拿着一截黄瓜,看着陶氏等她示下。
自从袁家姐妹俩过继到陶氏名下,钱氏整日里都在找茬,等着抓孙女的把柄,证明她在教育方面比陶氏成功。
袁珍珠已经从最开始的手足无措,到现在的从容自若,等着曾祖母示下正确做法。
陶氏拍拍她坐的凳子,说:“坐下吃你的,长者赐不可辞,曾祖母让你吃你就吃。”
袁珍珠坐下来,把那一截黄瓜吃掉了。
陶氏:“小树娘,你的病看来无碍了,等傍晚去担些水把菜地浇一遍,明日早起,去菜地摘菜,
把嫩黄瓜全都摘下来,腌制点乳黄瓜冬日里你叔父佐粥,其它的蔬菜看着该摘的也摘回来。”
都有闲情说些寡淡无味的话,应该病情无碍了。
钱氏的脸色绿得跟黄瓜皮似的。
陶氏又道:“你叔父把前院孙家的院子买了下来,回头修整好了,你跟小树爹搬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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