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剧收缩的瞳孔，宋扬猛地从手中文件里抬起头，看着顾言的目光之中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恐惧，她话音还未落下，就疯了似的将宋仲昊手中的文件也一并抢到了手中，而他似乎还没有从这劲爆消息之中回过神，手中的资料被抢走还是一脸的懵圈。

“刺啦——”

她辛苦整理好的资料在几声撕裂的声响之中变成了一堆无用的碎屑。

站在顾言身边的顾念瞅见宋扬手中的被撕了个粉碎的文件，面具下的眉头不由得轻皱起，刚想出声阻止，便看见顾言抱着双臂，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活脱脱是个正欣赏着在陷阱之中挣扎的猎物的猎手。

宋扬站在原地，面上涌现一丝疯狂，“顾言，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她话音落下还未对方回答，就猛地朝顾念看了过去，前一天杨信说过，他们之间的事情，那知情的第三个人就是顾念。

指向顾念的手指让他略有些不悦，宋扬话却直指顾言，“是不是他告诉你的，是不是他告诉你！？”

对方越是失控，顾言的表现就越是冷静，她端坐在宋扬面前，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此刻像是掌握了对方未来的命运，面前笼罩过来的阴影也没有让她有一丝的恐惧。

顾言轻笑着看向对方的糗象，只觉得宋扬现在狼狈极了，“宋小姐，你不觉得你现在有些失礼吗？”

好几份资料被她的撕碎，纸屑落了满桌满地，顾言随手拈起一张送到眼前，上面还有她之前做了笔记的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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