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骑马出了林子,又在附近找了个村子住下。
萧长河去打水,苏清晚找农户借了剪刀,准备了火盆。
剪刀过了火,消毒。
将胡蕴礼身上的衣服剪去。
他那伤,算不得多严重,原本撒点特制金疮药,再缠个纱布,好好休养就好。
可偏偏中了毒,苏清晚不能马上给他撒金疮药,不然那毒性,会随着血液,渗入到胡蕴礼的五脏六腑。
苏清晚给胡蕴礼用药水洗了伤口。
又给他解了毒。
之后,才撒了金疮药,包扎好伤口。
……
胡蕴礼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
很破落,茅草做屋顶,屋子里,墙壁都是黄泥做的,就连窗户,也破破烂烂。
肩膀处,一抽一抽的疼。
他低下头,发现自己光着上身,一块纱布,从肩膀的地方,一直延伸到了腰间。
胡蕴礼艰难的起身,一步步走到房门口。
打开房间的门,正好瞧见院子里,苏清晚和萧长河正在生火做饭。
听到房门响声的那一刻,苏清晚和萧长河两个人齐齐转身。
“师妹……”胡蕴礼叫苏清晚。
苏清晚叹了口气,不过这回没和之前一样急着反驳。
就当胡蕴礼以为她这是默认自己身份的时候,苏清晚开了口,“你先回房间待着,晚饭马上就好!”
苏清晚和萧长河,借住的地方,是一对老夫妇。
他们住的地方,在村里,看起来是最破,最旧的。
厨房的屋顶破了一个大洞,上面的茅草像是随时都要掉下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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