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舒看着床上的这个女人,越看越觉得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一样,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反正她就是营养不良,你好好给她调养身体便是了,我先走了,有事再找我。”说完,夜舒就离开了别墅。
讲真的,他们夜家世代给南荣家当医生,到了他这一辈,就活该给南荣驭政当牛做马了是吗?也不知道自己的老祖宗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想不开要去皇宫当太医?不去皇宫当太医,就不会被皇帝赏识,也不会时代被姓南荣的给奴役了。
可偏偏祖训就是如此,若不是南荣家主动抛弃了夜家,他们夜家绝对不能先离开南荣家的人。
夜舒是认命了,唉,老祖宗啊,你真应该开开眼的。
此时此刻,在南荣国的夜未央,打了一个喷嚏,有人在骂他?
南荣驭政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千金,越看越觉得眼熟,到底在哪里见过她呢?
突然,南荣驭政好像想起了一件被自己遗忘很久的事情,他倏地一下站起来,然后打开了保险箱,确定床上的人还在睡觉,才输入密码,把里面的传家宝拿了出来。
与其说是传家宝,但是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是一张画像,和一道他们祖辈流传下来的圣旨。
南荣驭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画像,然后定睛一看,直接愣住了:
画像上的人,和床上躺着的那个失心疯的女人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
他一直以为祖上流传下来的圣旨和画像是一个玩笑,祖辈的人怎么可能会未卜先知?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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