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柔从恪德堂回来,便先去看了织夏。
林霰到底是林霰,吃了他两副药,又兼颂春替织夏仔细的敷了药粉,今日织夏便不再发烧,看起来精神好多了。
颂春原来在屋子里陪着织夏说话,沛柔有事要和织夏说,便嘱咐她先回去休息了。
她要和织夏说的是她的婚事,织夏原来就腼腆,自然是要把人都赶出去才行的。
见颂春出去了,沛柔便替织夏掖了掖被角,“你是替我受苦,我知道的。”
织夏的眼圈顷刻便红了,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沛柔也又有几分难过,“其实你明明就不知道我去了哪里,你随便说一处地方让他们去找就是了,何必都苦苦捱着,还有什么事比你的性命更重要么?”
织夏的喉头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却又半晌都没有说出来。
沛柔便在心里叹了口气。织夏的性子就是这样,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总好像没法交心,多说几句话。
沛柔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织夏开口。
织夏看了看沛柔,又低下头去,半晌才道:“乡君不喜欢奴婢这性子,奴婢其实都知道的,只是改不了。”
沛柔望着她温和地笑了笑,“傻丫头,你既然觉得这样好,那便是这样罢了。终究你也不会伴我一辈子,你只要自己过的高兴就好。”
织夏的眼圈更红,断断续续的道:“其实……这些年……奴婢总还是记挂着昭永十三年香山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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