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玄恍然，“原来是这样啊。”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脸上夸张的表情有点酸涩，明明是她的前世，但她还是觉得这份爱不纯粹。

既然不纯粹……

那慕九玄会亲手将它变得纯粹。

帝绯偏头看着她，少女还有些许稚嫩，心里感叹，还是个小姑娘呢，却是一个已经要长大了的小姑娘呢。

男人带着她几个移动便出了结界，也幸好他们出来得早，外边等着的人听到刚刚那样的动静都打算进去救人了。

慕九玄无奈看着眼眶都要红了的小徒弟，道：“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今年几岁了？”

莫离拍开她的手，用力擦擦眼睛，“不是小孩子，和师父一样大！下次冒险的时候带着我，就算和你死在一起我也愿意。”

少女摊开手心，“你咒我死啊，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要跟着一起来好吗？你陪着我一起死谁给我报仇啊？”

莫离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来一个人名，目光瞟到站在旁边的帝绯，撇嘴道：“他厉害，给你报仇。”

“不会。”

“什么？”莫离不敢置信他直接了断的拒绝。

又听到他继续说道：“我不会让她死，因为你太弱了，所以才只能陪着她一起死，如果够强，她就不会死，没人敢在你面前动她。”

莫离听了一阵沉默，被慕九玄拍了拍肩膀，“别说什么死不死的好吗？还有，做人啊，开心最重要，强大什么的，都是被逼无奈的成长，有我护着，阿离只管开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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