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蜘蛛？”牧山咂咂嘴，干巴巴吐出了司泰然最不想听的四个字。

“牧山……”司泰然可怜巴巴的看着牧山，想哭又拼命忍着，眼里的泪珠欲落不落。自从变成了这幅鬼样儿，他日日都在备受煎熬，就害怕被牧山厌恶……在强大的心灵经受如此折磨，也总会有软弱的一瞬间……

“额……没事！没事啦……瞧瞧这脸，还是那么英俊！瞧瞧这身板……额……挺高……挺壮……挺结实哈……”即便是假的，即便是幻境。看到一向强大的呵护她的司泰然如今难得软弱一回，难得向她求安慰，她依旧心软了。这种感觉挺新奇，别人需要的感觉，真好！尤其是被那样强大的，有些大男子主义的司泰然需要，简直太——太有意思了！有木有？

“……”司泰然无语，这真的是安慰？为什么他越听越挫败？找不到说词了吧？他这幅“尊容”，要想夸奖一番，也的确不容易了些……

“别……别哭啊！”牧山看到司泰然腮边流下的泪，有些无措，她实在不擅长安慰别人。

“那什么……这都是假的！对！这是幻境哈！你睡一觉，醒了就好了，醒了还是帅帅的你！哈哈……”牧山尴尬的说。

“假的？幻境？”难道她一直以为这是幻境吗？司泰然深深吐了一口气，他有些开心，也有些失落。幻境的话，他刚刚的蠢样子是不是就会被忘记了？

“牧山，如果……这不是幻境呢？如果我有一天真的变得这么丑了呢？你还会要我吗？你会嫌弃我吗？”司泰然紧张的问，他紧紧盯着牧山的脸，不放过她的一丝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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