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珂的话对温宁的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导致她迷迷糊糊进了看守所却找不到清晰的记忆为自己辩解。
她唯一的存款全部用来租房子,连为自己请律师的钱都没有。
而曾经的丈夫,那个追她时说过会永远对她好的人,全程没有出现,没有质问没有指责,却请了最好的律师,务必多判她几年。
在监狱的两年时间,温宁常常回想当初的场景,她慢慢的还原当时的一切,得出的结论是她根本没有碰对方一手指!
一个怀胎十月的人,肚子又多大多悬,远远看着都要小心翼翼,更何况本身对田小珂诸多防备的她,怎么可能真的将对方怎么样?
若真是她动的手,对方当场就会发作,怎么等到事发第三天才逮捕她?
想到田小珂非人的忍耐力,和对贺航不正常的执着,心中有数,她这是遇到变|0态了。
这样的猜测理智不能接受,心里却非常肯定,以田小珂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为了让她消失,牺牲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她不能解释这种人的行为,但能推断出对方这么做的理由。
贺航是她的一切,孩子也不过是增添两人之间联系的工具,她会爱孩子,却永远比不过贺航。
一旦两人之间的关系需要孩子做出牺牲的时候,对方会毫不犹豫去做。
偏执型人格,不能用常理来猜测他们。
这是温宁在狱中唯一的朋友对她分析的结果,她自己是接受这样的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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