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琴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低声问道:“郑姐姐,此话如何讲?我二姐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贵人,如何还有人敢作践她?”
这时,欢宜端上来两盏茶,一杯端给了郑春华所坐的竹榻边的高几上,另一杯端给了坐在下首镶嵌着白玉绘山水画的高背椅子里的兰琴。
“在这宫里头,跟红踩白,落井下石者如过江之鲫,反倒是不害人的还被人笑话是傻子,一辈子只配给人做奴才。你二姐当初得宠的时候,性子难免张扬了一点,怕是得罪过不少人吧。现如今,她不得宠了,那些人可是记着的,免得在吃喝用度上给小鞋穿的。兰贵人从去年冬天开始,就一直病着。哎,为何一直不好,只怕就是宫里头的碳火给得不足吧,这才使得娇弱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郑春华虽然说着荷兰的事情,但是一想到自己也曾遭受过同样的作践,心里有凄然道。
兰琴听了郑春华这样一席话,心里一基本了然了,荷兰的死恐怕也不是一个人造成的了,而是这宫中的人情世故,人心险恶所致吧。
“多谢郑姐姐的提点。”兰琴也明白了德妃为何不愿多提的道理了,因为荷兰的死并不可能去追究谁的过错,或许就连德妃也有份参与对待这些没子嗣没身份的小贵人的欺凌之中。这就是所谓的宫中的生存之道吧,得意的时候,多得是锦上添花者;失意的时候,不来落井下石就不错了。作为四妃之一的德妃,一直以仁厚著称,可是对待像荷兰这样的小贵人的际遇时,仍旧是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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